苏简安点点头,也只能这样想了。
令同事意外的是,他们是一起离开警局的。按理说,风头吹得正起劲的时候,为了避嫌,他们怎么也应该分开一前一后的走。
他脸色阴沉:“你要去哪儿?”
苏简安一半惆怅一半欢喜。
这时,沈越川刚好赶到医院,看见陆薄言从医院走出来。
但往年陆薄言总是携韩若曦出席,她们的苦心琢磨统统付诸东流。
“我不知道当年洪庆那件事还有这样的内幕。”洪山问得有些犹豫,“苏小姐,你应该很恨洪庆吧?”
坐在不远桌的两个记者,找好角度,把这一顿家庭聚餐完完整整的拍了下来,然后联系沈越川。
她颤抖着拿出手机,拨通苏亦承的电话。
苏简安气冲冲的,答非所问:“我要跟他离婚!”实实在在的赌气语气。
男人穿着洗得发旧的衣服,皮肤因为长年劳作老化得厉害,脚上的皮鞋已经爆皮了,鞋底严重磨损,看得出来这鞋子他已经穿了不少年头。
饶是身为法医的苏简安都吓了一跳,“啊”的尖叫了一声扔开箱子,脸色煞白,僵立在办公桌旁。
他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,一直跟着她,右手血淋淋的,应该是他擅自拔了针头之后不止血造成的。
“小夕!”
“你猜到了吧,今天来的人是小夕。”苏简安笑了笑,“她还是老样子,没变。”
不少记者联系苏简安,试图确认他她和江少恺是不是真的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,她关了手机,彻底和外界隔绝。